让自己在翁诗诗面前失态,只是哑着声音跟着附和:“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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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绛仍然醒来一次,用了药,意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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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呼吸机和电子测试仪撤了,他躺在床上,被人从监护室推到已经安排好的病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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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件病房,内置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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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来得及看清身边的人,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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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大,好好让他睡一觉,剩下的就是养伤了。”医生轻描淡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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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诗诗松了口气,要道别。再不回去,家里人要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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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肯定得告知绛家人,但不能以一种激烈的方式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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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福星从警察局回来时,带了许多吃的,和倪蔷在外面的房间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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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一整天米水未进,血糖很低,这会儿眼前一阵发黑,但没有一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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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福星恐她担心,先安慰了她,后来又夸夸其谈道:“要说这次也是有惊无险,谁能想到那帮人里面有个丧心病狂的,打上瘾了,竟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冲上来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不长,但后面人一推,’撕拉’横切了口!你说要命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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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胃中一抽,捣着米饭盒子的手顿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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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福星看她脸色难看,默默噤声,心想:躺那儿的那位爷,我可是第二次帮你了,快他妈给我起来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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