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空洞瞪大的双眼被眼罩盖住,他本可以看见的一切全部视而不见。
而他似乎也只是为换取这一瞬的安静,进来后便再未动作,沉沉道,“温荞,今晚你到底为何而来?”
无声解开手腕的束缚将她搂抱入怀,他拨开女人被冷汗浸湿的碎发挽至耳后,不无怜爱地抚摸那些泪痕,轻声说,“其他暂且不提,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他,你会舍得对他说谎吗?踏入这里意味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还是你其实在赌。”
“你赌我的良心,可是宝贝,我还不够坏吗?我是什么正直善良的形象吗?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抱有幻想,你爱我吗?”
“你还敢堂而皇之的说你背叛。”手掌施力,饱满的臀肉夹着男根在绷紧的腰腹狠磨,他捧住她的脸亲上来,封住满腔哭吟,近乎咬牙切齿,“你到底是赌我曾经说过的话,还是赌我会对你心慈手软,一次次为你的眼泪妥协。”
“宝宝,我的小蝴蝶。”细密吻去那些泪水,他在唇边喃喃,温柔的让人颤栗,“你真要这样有恃无恐?”
温荞无言以对,黑暗倒成她的保护色,包容眼泪,也掩去难堪虚伪。
他说的没错,和开始那天一样,她难道不知他的危险,还是她不知踏入这里便是背叛,是她对阿遇的弥天大谎。
她已经不想在想下去,她觉得自己丑陋的自己都无法面对。
向后避开男人的唇,她摸索着碰到自己外套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安全套扔他身上,心如死灰,“戴套。”
男人沉默一瞬,凉薄无谓地笑道,“你买的我的尺寸,还是他的尺寸?”
他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刻薄无耻的伤人!
温荞脸颊涨红,被滔天的愤怒冲昏头脑,第一次生出啖人血肉的念头。
她用力挥起手掌,半道便被截住反剪在背后,顺势将她翻过去呈跪姿趴在那里,野兽交媾般的凶狠撞入。
温荞双手撑在桌上咬紧牙关,被强行撑开的那一瞬整个腰都塌了下去,被绝对力量绝对禁锢,刚生出的一丝快感瞬间湮于无形,被笼罩她的那片黑暗吞噬。
阿遇说他不在乎她是否爱哭,是否懦弱,是否不勇敢,她信以为真,同样这样宽慰自己。
可当面对念离,面对这个残忍阴戾的怪物,所有弊病化为屈辱和利剑朝她刺来,让她痛不欲生。
她难受的不欲再说一个字,可身后的男人并不放过她。
他骤然发难,凶狠前顶迫使她受不住的哭出声,硕大的性器将她捣碎似的狠狠撞入,不知连续抽插了多久终于给予她片刻喘息,温情抚摸她的身子。
温荞抗拒这种温柔,又为他的野蛮落泪。
男人温热的身子压上来贴紧后背,大手粗野地揉着胸乳,一手禁锢她的腰,粗鲁地掐握腰身将她贯穿的同时,真的用了力气去咬她的后颈。
“你怎么敢的,温荞?你怎么敢夹着他的精液来见我的?”
安静的房间充斥女人的哭吟和淫糜的肉体拍打声,他像个阴森偏执的疯子,扭侧她的脸咬破她本就咬破的嘴唇,用力捻蹭本就泛着血丝的齿痕,品尝血与泪的味道,不住在她身上留下疼痛的痕迹。
他说“你是故意的吗?是你本就逢场做戏,喜欢在男人中间周旋,还是羞辱我,觉得这样我就不会碰你?”
“可你忘了吗?”男人俯身,带着满身的侵略气息,低头攫住她的唇,“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是我从别人手里夺过来的。”
温荞没忘,但也因心存幻想,现在才想起来。
她并非故意,而是再耽搁一分一秒,都怕他会往阿遇手机发送什么。
他怎么就赌那时在看邮件的是她不是阿遇。
他怎么就赌她会来而不是坦白。
他在拿什么赌?
他在追问什么?
温荞的面庞始终湿润,苍白的脸混着薄红,发丝凌乱黏在额头。
她浑身虚软无力,仍攀着桌子往前爬了一点。
下一秒,男人揽腰将她抱回,撞红的屁股狠狠撞向男人小腹,滚烫的一根也直抵宫口。
她霎时在他怀里抖得厉害,浑身汗涔涔的,隐忍的泛出一些哭腔。
念离亲亲她的脖子,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起放在沙发,白嫩的两条细腿搭在沙发两侧扶手,将她抵在狭窄的沙发深处再度抵入。
温荞难耐喘息,被他身上的气息包裹浸染,好像再度沦为禁脔。
她难受的偏头躲避他的吻,他直起身子看她一眼,掐住她的下巴直接粗暴的亲下来。
亲了太久早已酸痛的嘴唇和舌根再度被粗暴搅弄,他愈吻愈深,将她挤在角落捧着脑袋深吻。
温荞难受的掉着眼泪,真真像个水娃娃,从来哭到现在,可怜沉默的小声啜泣。
等他尝尽她的味道终于餍足,红肿的唇瓣分开时拉出银丝,他的手腕都沾满泪水。
他沉默的亲亲她的鼻尖,翻身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搂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