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能清晰听到鸟鸣声。
洗过澡的温崇月出来,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与她交换一个有着薄荷香气的吻。
他的吻技很,吻的夏皎犹如融的雪水,但她仍旧保留一丝智,勉强推开温崇月:“……朋友应该还睡,我刚刚看到了,他在院子里和妻子聊天呢。”
夏皎坐在躺椅上,往下能将个漂亮的小院子看的清楚,她看到两人在下面肩散步消食,栗枝还笑着打了一下自丈夫肩膀。
温崇月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上挨个儿亲指尖:“怕什,我给累了一天的合妻子单纯地洗洗澡,难犯?”
夏皎说:“温师,您现在的眼神可不像是单纯的洗澡。”
温崇月捏着她的手腕,她穿的睡衣宽松,手一抬,袖子就往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夏皎的确比两人刚认识时长了肉,手臂也不再骨瘦如柴,脸颊也有了血『色』,健康充盈。
温崇月为她的健康感到高兴。
他的吻落在妻子手臂上,声音含糊不清。晚上喝了点酒,现在说话时竟有了无赖:“皎皎里外得洗,我先洗洗里面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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