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冰冷的话。男人似乎也并不在意她的回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这单调重复的动作竟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宋念安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意识模糊起来。她在他怀里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宋念安昨天睡得比之前安生不少,起来时就已经到了饭点。
她闻到了一股香味,摸着黑去探,是在男人之前搬到床边的椅子上飘出来的。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拿到了碗,明明那么香,但自己偏偏一口就咬到了菜里面放着的老姜。宋念安只道倒霉,她又尝了几口,结果饭没怎么吃着,反倒又是吃到了好几个老姜。她呛了好几口,捂着嘴,怄气的不再尝试,但她又纠结的想着男人会不会怪他。
她越想脑袋就越疼,最后只懊恼的把被子蒙在头上,希望就这么把自己给闷死过去最好。
一睁眼肚子又饿了,宋念安刚想撑起身来再吃几口之前剩下的菜,就碰到了男人的手肘,她眨了眨眼,还没开口就被男人给打断了。
“宝贝为什么不吃饭?”
男人问道,他手一揽,就把宋念安抱在了怀里,“饿不饿?”
宋念安被他的动作弄的腰疼,小脸奄奄的没什么气色,她感觉自己现在好难受,尤其是头,特别痛,但她又不敢跟男人说。
宋念安怕被男人指责,只轻轻回了一句不饿。
他揉着她的肚子,“宝宝饿不饿?”
好像一定要得到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宋念安终于说了一句饿。男人刚要起身拿碗时,她又拉住了他的衣领,她现在实在是难受的不行,宋念安想她现在要是不说出来,会不会就这么疼晕过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忍不住哭了,如藕般的手臂攀着男人的肩,“我现在好痛,好难受。”
男人不做声,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宋念安的眼泪又把他的衣服给哭湿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像个小哭包。
“宝贝不难受了好不好。”男人用手背把她的眼泪给抹掉,“老公心好痛的。”
宋念安瘪了瘪嘴,她整个身体都贴在了男人身上,“难受,我现在难受。”她脑子现在晕乎乎的,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现在应该是发烧了。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宋念安小时候落下了病根,抵抗力本来就不好,现在又被男人各种折腾,现在发烧了也不例外。
宋念安眼泪越流越多,她想把男人的手贴在自己脑袋上看看,但又实在是使不上劲。她只能稍稍发力,勉强够上男人的耳根,说话的时候都喷着股热气,“我好像发烧了……”
男人被宋念安这举动弄得心痒,将她反身抱着,“那怎么办呢?”他问道,手从她的肩流连到胸,食指隔着衣物轻轻在她的乳头上打着转,“唔……”宋念安晕乎乎的,只感觉自己被男人弄得更难受了,“不要,我不喜欢。”
男人被她这话逗笑了,“想不想吃药。”指头捏着她的乳尖,往她耳边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要做什么?”
她被烧得思绪一片混沌,只捕捉到“想做什么”几个字,下意识地摇头:“不……不知道……”
接着,她迟钝地想起他刚才在笑,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生气地瘪着嘴:“我知道了!你要看我出丑……拿我取乐!”她认定他在嘲笑她的痛苦和无助。
男人不语,反而张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舌尖舔舐着那滚烫的轮廓。
宋念安被他这动作弄得又痒又烦,扭着腰想挣脱:“你就是……就是想笑我!想看我出丑!”她的控诉带着高烧特有的含糊和执拗。
男人收紧手臂,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紧绷和胀痛。“不笑宝贝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生气了?”
宋念安委屈地点点头,带着浓重的鼻音:“你不笑我……我就不生气……”她像只河豚一样鼓着嘴,眉头紧锁,仿佛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却又被他这句简单的承诺奇异地安抚了。她茫然地出着神,沉浸在高烧带来的眩晕和短暂的“和平”中。
忽然,胸前传来一阵凉意。她迟钝地低头,感觉到衣襟被解开了。“你做什么?!”她吓了一跳,声音都拔高了,本能地想抬手阻止,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男人粗糙的手掌直接覆上她裸露的肌肤,揉捏着柔软的胸脯。她不喜欢!这感觉让她更加混乱不安。
男人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鼻端充斥着她身上因发烧而更显浓郁的体香。他没有理会她的质问,一手继续狎玩着那团丰盈,感受着顶端蓓蕾在他掌心变得硬挺,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洁的背脊和腰侧游移。
“唔……好痒……”宋念安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尖,此刻被反复揉捻,一股奇异的、混杂着不适的酥麻感从身体深处升起,竟暂时压过了头痛。她忍不住溢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这反应似乎极大地刺激了男人。他呼吸陡然粗重,喷出的热气烫得她想躲开。他索性用双手同时掌握住那对娇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