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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话(1 / 2)

黑暗里,躺椅那边没了动静。or的心悬了起来,后悔自己嘴快——她明明是怕她在躺椅上蜷得难受,说出来却像在刁难。

片刻后,才传来lg极轻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不用了。”她顿了顿,补充道,“躺椅……挺好的。”

说完心脏像被风遁轻轻撞了下。她几乎要起身了,脚都动了半步,又硬生生定住。床够宽,可离得太近,她怕自己忍不住想看看or的伤怎么样了,怕越了那道“影子”的线。

or“哦”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后背的疼好像淡了些,心里却乱糟糟的,像被风遁卷过的草堆。

又过了许久,or以为她睡着了,却听见躺椅那边传来极轻的风遁声,带着点凉意落在她枕边。伸手一摸,是颗用冰锥刻的小月亮,边缘被磨得光滑温润,一点不扎手。

她捏着那枚冰月亮,指尖能感受到残留的凉意,却奇异地觉得心里暖烘烘的。窗外的月光斜斜照进来,刚好落在躺椅上,lg的身影在月光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呼吸渐渐平稳。

or盯着那团影子看了会儿,悄悄往床边挪了挪,把自己的薄毯往床沿推了推——要是lg半夜冷了,或许能够到。

lg眼角的余光瞥见床沿的薄毯,心里像被温水漫过。她知道or没睡,也知道那薄毯是特意推过来的。她没去碰,只是往躺椅里缩了缩,让自己的影子离床沿的影子更近了些。月光下,两人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挨着。

接下来的半年,日子像被风推着走。任务依旧杂七杂八,却多了些别样的小心思。

d级任务依旧琐碎:帮村民找走失的牛,清理河道里的淤泥,甚至给火影的办公室擦窗。

or总嫌这些任务“浪费冰遁”,却在某次找牛时,看见疯牛追得lg爬上矮树,or冻住牛蹄后,故意往树上扔了颗野果,不偏不倚砸在她脑门上:“笨死了,连头牛都打不过?”lg接住滚到怀里的野果,发现是她上次说“有点甜”的那种,默默塞进兜里,转身时却差点从树干上滑倒。

c级任务也来了几次:护送学者穿越森林,追回被偷的卷轴。某次遇上下雨,or的冰遁在湿滑的地面施展不开,差点滑倒,lg伸手扶她时,两人一起摔进泥坑。or笑得直不起腰,直到看见lg伸手想扶她,却又猛地缩回,才憋住笑,抓起一把泥往她脸上抹:“反正都脏了,怕什么?”lg愣了愣,突然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泥,反手蹭在or鼻尖上——是她第一次“还手”,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

or的鼻尖沾着泥,眼睛却亮得惊人,愣了半晌,“噗嗤”笑出声来。lg看着她的笑,突然抬手想帮她擦掉泥点,手伸到半空又停住,最后只捡起她掉在泥里的发带,用风遁吹干净递过去,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清理完训练场杂草的傍晚,风里带着艾草的味道。lg靠在篱笆上,指尖无意识划过腰间的通讯器——任务时的汇报界面还亮着,“or状态稳定,任务完成”几个字简洁得像句废话,却比深夜要呈给家主的卷轴轻松太多。

她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昨夜的画面:书房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家主的手指敲着桌面,逐字盘问or训练时的每个细节——“冰遁查克拉波动是否异常?”“与lg配合时是否有抵触?”

她站在阴影里,把那些“or偷偷在冰锥上刻小风车”“被毒蜂蛰了嘴硬说没事”的细节全咽了回去,只答“一切如常”。

与任务时不同,通讯器里的电流声隔着距离,家主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没有追问,没有审视,更不用看着他捏着卷轴的手指泛白,担心哪句话说错,会让or第二天的训练量加倍。

“发什么愣?”or的声音打断思绪,水壶带着凉意砸在她怀里。

lg睁开眼,看见or正皱着眉看她,金发散在肩头,像团被晒暖的光。她把通讯器按灭,塞进兜里,指尖触到布料下的硬物——是早上or“嫌太甜”丢给她的和果子,油纸边角被体温焐得发软。

“没什么。”她把水壶递回去,语气平稳得像在汇报任务,“该回去了。”

转身时,风掀起她的发带,露出耳后那块浅淡的疤——是某次深夜汇报完,走太急撞在书房门槛上留下的。她下意识摸了摸,又很快放下手。

任务时多好。不用走那条黑沉沉的回廊,不用对着烛火琢磨每个字的分量,甚至……能偶尔分神看一眼or被夕阳染成金色的侧脸。

这些念头像风里的蒲公英,轻轻飘起来,又被她按下去。她只是影子,任务与日常,不过是换种方式站在她身后而已。

只是那通讯器的按键声,偶尔会让她觉得,风好像没那么紧了。

年终发徽章时,kai举着徽章蹦得老高,or瞅见lg的徽章别歪了,伸手去扶正,指尖刚碰到她的衣襟,就被lg下意识抓住手腕——她的手很烫,带着训练后的温度。

两人都僵住了。

“你……”

“我……”

kai的咋呼声从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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