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阁老比老太太的年纪还大一些，两朝三代元老了。”王破安慰他：“无疾而终，是上天对他的肯定。”

“我听徐鹤说过，他自从回来后，徐阁老就没出过家里的大门，连正月十五都没出去看灯，其实已经是老了，走不动了，家里人也不敢乱动他，平时就是在家里看看花草，叫人读报纸给他听。”田浩知道王破的意思，而且他也早就听徐鹤提过几次：“只是没想到，突然这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