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之呼吸一顿,半天才找回思绪。他喃喃道:“心肝儿,你不必如此,换我吧。”
沈筠摇摇头,浓密的睫羽即便沾染上眼泪也依旧美得不可方物,不忍心比作晨间的露,亦不情愿比作初雪融化的第一滴雪水。
谢淮之轻轻替他拭去,手?指又流连于他的眼角迟迟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