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力。”木良漪接着道,“没点城府,只凭被困在永安这三年,也早将她嗟磨的不成人形了。”
“你去找她之前,她未必没有猜出真相。但不论是对宸元殿一案的判决表示不满,还是对你这个救命恩人表示感恩,都在侧面表示她的‘忠’发生了动摇。殿下,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依你的意思,他对本王冷淡,是好事?”
“重要的不是她一时的态度,而是宸元殿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论萧燚表现出来的是否在乎,它都像一根刺一样,已经深深刺入她的肌肤,而且根本拔不出来。”木良漪道,“人与人之间,再密不可分的感情,一旦出现嫌隙,就是摔裂了的碗,再也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