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晓他的毛病,没一会儿就把他也请进了酒局。沈二叔与沈轶山的关系也一般,才没那心思为这位兄长斋戒,乐呵呵地便进了这酒局喝起酒来。
沈家小厮早已经趁机溜走。
沈二叔也不知何人组的酒局,喝得全无防备。喝到半途,他尿急跑到外头墙根底下方便。他醉醺醺地倚着墙壁,压根没察觉到身后有个人举着拳头在向他靠近。
‘啪嗒’一声。
空寂的寺中,传来石头被踢动的声音。
“谁?”
沈二叔警惕回头。
月色之下,偌大的院中明晃晃地连个鬼影都没有。
想起沈轶山的灵柩还停在大殿,沈二叔咽了咽口水,后背涌起一阵凉意。
“大哥你还灵也别找我啊!”沈二叔慌张地系着裤腰带,“要找就去找潘氏那个贱人,对不起你的人是她又不是我!还有那个周远,那对奸夫□□现在郎情妾意快活得很,你难道看得过眼?快去索那对奸夫□□的命,快去索那对奸夫□□的命。”
边说着边屁滚尿流地跑了。
沈应在墙角的树后挣扎着,不断用拳头捶着身后捂着他嘴巴的人。
听到沈二叔骂父母是‘奸夫□□’,沈应更是气上心头。
他此刻恨不得冲出去把沈二叔揍得连他亲爹都认不出来,却无奈他根本没法挣脱身后人的禁锢,只能用力捶着身后人。
“唔——”
沈二叔逃走后,那人发出一声闷哼。
沈应捶人的动作顿住,那人顺势放开沈应。沈应回头,看见月色之下俊朗如玉的霍祁捂着胸口向他叹气:“你不是读书人吗?力气怎么这么大。”
沈应停顿了半晌,最后还是一拳捶在霍祁的胸口。
“你来管什么闲事!”
骂完还要冲出去打人,霍祁忙去拉他:“咳咳你做事怎么这么冲动,拳头能解决什么事咳咳。”
沈应那一拳是真捶实了,霍祁捂着胸口咳个不停,还要顾着不被旁人听见。
霍祁当皇帝这么多年,何时这么委屈过?
他都快被自己对沈应的真情感动了。
他一路拉着沈应回了沈应在寺庙中借住的房间,只是仓促间却没发现廊外有人。那夜间出来放水的沈家小仆,满脸吃惊地看着沈应跟个男人拉拉扯扯地进了房间,犹豫片刻还是转身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