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才说了三个字,就被一个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你那么客气干什么?想要给那奸夫翻窗逃走的时间吗?”
奸夫?!沈应下意识往床上望去。
门外沈鸿晖恼火地推开敲门的小厮,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中,沈应站在床边,右手撩着帘子,回头与众人尴尬地对望着。
“……不知二叔和刘管事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沈老太爷最信任的管事刘忠带着一众小厮、护院,与沈鸿晖一同站在门口。
方寸斗室中,一眼望尽只有沈应一人。
刘忠犹豫着,恭敬地向沈应行了一礼。
“回大少爷的话,是老爷听寺中的师傅说,今夜寺里好像进了贼,老爷怕您这里有闪失,特意吩咐小人带人来看看。”
“有贼?”
沈应疑惑,他顺势撩开帘子往床上看了几眼,像是在找有没有贼藏在里面,没找到人后又大大方方地让开。
“那得好好找找,可别让那些奸贼逃了。”
沈应似笑非笑地扫了众人一眼,把刘忠看得汗流浃背,想到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他不由偏头瞪了身旁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厮一眼。
沈鸿晖却不信沈应真的清白。
“可不是得好好找找,万一错漏了些什么脏东西,扰了我家大少爷的清静可就不好了。”
他嚷嚷着,大步走进房中,越过沈应直接翻找起床帐来。
他走过沈应时,沈应直接捂住鼻子,皱眉说道:“好大的酒味,那小贼莫不是个酒鬼,逃走时不慎将酒坛跌在了二叔身上。”
沈府小厮面面相觑,不敢多话。
今夜沈鸿晖在寺中喝酒一事,众人多少都有听闻,除了暗中说句荒唐以外,也没人敢多管,更没人敢往老太爷面前报。
现在刘忠在跟前,他们更是只敢当鹌鹑,把头缩起来。
沈鸿晖找了一圈没找到奸夫,愤恼地把枕头往床上一砸,转身就要离去。
沈应冷笑一声:“二叔且慢。”
沈鸿晖回头看他:“大侄子还有什么事?”
“劳烦二叔为我操劳。”
沈应走上前先向沈鸿晖行了一礼,忽而又暴起拎住沈鸿晖的领口将他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