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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1 / 2)

秦咿呼吸着,声音有点颤,“听庄竞扬说,你也学过油画的,要不要也来画一次?”

梁柯也眸色更暗,“你想我画在哪儿呢?”

“礼尚往来,”秦咿看着他,眸光一瞬不瞬,近乎虔诚,“我把我自己借给你。”

“也送给你,都给你。”

布艺沙发承着两个人的重量,却只有一处凹陷。

梁柯也单手揽着秦咿的腰身,另一手摘掉她绾发的簪子,让她长发散下来,悬似飞瀑。他用发簪挑出些许颜料,然后,以指腹做笔,在秦咿锁骨那儿描画蝴蝶。

振翅的蝶、合翼的蝶,一只,再一只。

沿着她皮肤。

往下。

那会儿,灯光昏昏黄黄,而肤色雪白,彩绘极美。

秦咿纤细的手臂似水仙的枝叶,她好像也真的成了一株“水仙”,乘在她的“鲤鱼”上,被流水裹挟,摇摇摆摆,跌跌宕宕。

彩绘蝴蝶于梁柯也眼前飞舞不休,时上时下,他忍不住亲过去。

秦咿浑身都烫,也麻,在出汗。

她紧抓着梁柯也的肩膀,忍着零落的汗水,垂眸看进他眼睛里,低声问:“学油画的时候,累不累?”

梁柯也捏了捏秦咿的后颈,要她低一点,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你学架子鼓的时候,觉得累吗?”

秦咿眼底隐隐有泪,她摇头,“不累的,我很喜欢。”

那是感情和羁绊,是深埋于心的念念不忘,怎么会累。

所以啊,他们都是一样的。

从未放下过彼此,也从未想过要放弃彼此。

照明灯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在墙壁上,摇晃得厉害,有些过。

颜料盒不小心被打翻,画笔散落一地。

凌乱的,浓郁的。

还有,隐约的香气。

来自被秦咿脱掉的那条长裙。

秦咿挺直脊背,整个人像泡在晒饱了太阳的海水中,温热的、软的、血液沸腾。

她贴着梁柯也的耳朵,小声说:“明天是周末,工作室的员工都双休,我多陪陪你。”

不知谁的手机响了声,梁柯也理都不理,他由下自上,扣紧秦咿的腰,语气忽然重了些,像祈求:“宝宝,我不要听这个。”

秦咿呼吸沉得不行,脑袋晕晕烫烫,她没法思考,依靠本能。

“我爱你啊,”她说,“好喜欢你。”

嗓音沙哑而温柔,缱绻无限,沉溺无限。

梁柯也睫毛湿润了下,像是凝着汗,又像隐约的泪。

回首这半生,他走过风雪,涉过长夜,有人太多人迷恋他,追求他,他统统不放在眼里。唯独秦咿,只有秦咿,随便说一句爱,就如水晶绝句轻叩他额头,叫他丢盔弃甲、无法自拔。

可能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感情太浓,梁柯也忽然不太想告诉秦咿。

谢如潇的刑期有变。

他快出狱了。

第89章 chapter 89 “再说一次,宝……

天快亮时,窗外雨声又起,潮湿的气息四散氤氲。同时,绘画间里还有一种暧昧的让人脸红的味道,暗示着这里曾发生过多美好的事。

秦咿脖颈汗湿,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骨骼软得几乎具不成形状。她裹着张毯子,软软靠在沙发里,胸口的蝴蝶彩绘随着呼吸的频率不停起伏,上头还有指腹揉压出的痕迹。

朦胧间,秦咿听到几声脚步,梁柯也朝她走过来。她困得睁不开眼,却下意识地伸出手臂要他抱,毯子掉下沙发也不管,模样又乖又粘人,漂亮极了。

梁柯也轻笑了下,抽了条浴巾披在秦咿身上,将粘在她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贴着她的嘴唇亲了会儿,才带她进浴室去洗澡。

热水兜头浇淋,雾气胀满,秦咿本就酥软的骨骼更加使不出力气。梁柯也盯着她看了看,目光发现什么,抬手按住她颈侧的一枚牙印。

“疼不疼?”他问。

秦咿反应有点慢,想了想才说:“不疼,但是,有点酸”

不等梁柯也做声,她又补了句,“不是脖子,是其他地方,酸……”

梁柯也呼吸发紧,他张开手臂把人捞进怀里抱着,小声哄着:“跟我回家,我帮你涂药,好不好?”

秦咿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工作室的,怎么上的车,再有意识时,她已经躺在一间卧室里。看结构,应该是春知街的房子,四周的布置却陌生。

梁柯也发色深黑,残存着沐浴后的水汽,像泛着微光的黑玉石。

“这儿是我家,”他解释着,“当了那么久邻居,你还没来做客过。”

秦咿揉了揉眼睛,正要说话,目光忽然瞄到什么——

挂在墙壁上的两幅油画,一幅画着竺州除夕夜的烟火,一幅是响水村绿色的麦田。

梁柯也顺着秦咿的目光看过去,笑了笑,“我做练习时随便画的,秦老师要点评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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