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点点头,眼中泛着泪,哽咽道:“离侯府也不是太远,夫人,我想离您近些。”
“那就是租的?”温竹君一时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可惜,又感动这丫头的好,“租的也行,你这丫头,这是好事,别哭呀。”
范老三也忍不住拉着妻子下跪,“夫人,我们玉桃能跟着您,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从此,我们一家子全听您差遣,您说东我们绝不往西。”
“别别别,”温竹君让玉桃赶紧把她爹扶起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你们不用这样……”
她没有那么大能力,只能护几个人。
玉桃却拉着娘又跪下去了,哭着道:“夫人,您让我们磕几个头吧,这么些年,我爹娘从没想过有一天能脱去奴籍,还能在玉京置宅院,做生意赚钱,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做梦,您是我们一家子的恩人。”
奴籍不是那么好消的,当初从武安侯府出去的那些人,能彻底脱去奴籍的,几乎一个都没有,赎身只是赎你此身出府而已,想脱去奴籍,没点关系跟运道,简直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