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不知道你在这里?”诸如此类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他们怎么可能允许林满杏来这种地方,所以林满杏一看就是背着薛理和孟骞尧偷偷出来。至于她喝多少酒?酒醉的人只会说自己喝了一点点。至于她又给谁过生日?那个蛋糕下面还写着于景焕生日快乐呢,他又不瞎。
于是,柴寄风只是转身将门重新关上,然后走到林满杏身旁坐下,用着无奈却又自带调情意味的口吻自说自话起来。
“你生日的时候,我不是送你了好几套衣服吗?林满杏,你那时候可是说,下次见面要穿给我看的。”
和之前一样,今天的林满杏也穿得土里土气的。红得不能再红的短款小花开衫,蓝得不能再蓝的百褶裙,再加上那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乱得跟鸡窝一样的头发。对于每天穿得都像是要走红毯的柴寄风来说,这样的审美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都不为过。
可就是这样土得奇怪的审美。却让他记得无比清楚,每一帧画面都那么鲜活地刻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