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从不这样叫我的。”顾长风跟上去。
“长风。”脚步不停,白衣缓行间自有一种清雅之姿,他的声音也清清淡淡的好听,“手臂上的伤好些了吗?”
“好了,多亏了道长的药。”
高阔天边闲云如轻烟,如此一晃便是流水六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