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阵风直接扑在叶寻身上:“哥哥!我好想你啊!好久没看见你了。你不知道我们最近好忙好忙,考试考得我人都要蔫了,我想去找你都没时间。”
舒鑫肩上背着自己的书包,手上拎着蒋长乐的书包和他刚才买的铜锣烧,缓步走来,跟何岭打了个招呼:“何岭哥。”
何岭看他一眼,笑了:“蒋长乐怎么又在欺负你,明明你年纪比他还小。”
舒鑫:“习惯了。”
蒋长乐听到了何岭对自己的编排,从叶寻的怀里抬起脑袋:“何岭哥,我听到了哦!”
何岭拍拍他的脑袋,有点重:“就是刻意说给你听的,仗着舒鑫脾气好就使劲欺负他,我这个哥哥当然要批评批评你。”
蒋长乐岔开腿抱着叶寻晃了晃,他这两年猛地窜个,已经比叶寻高了半个头:“他自己愿意的,我又没有威胁他。”说完,他又看了舒鑫一眼,“舒鑫,你自己说!我哪里欺负你了?”
舒鑫轻轻笑了一下:“没有,我自己愿意的。”
“哼哼,你看!”蒋长乐扬起脑袋。
“好了,长乐你先放开我。”叶寻拍拍他的后背,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不要嘛,我都好久没看见你了,怎么感觉哥哥你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蒋长乐黏着叶寻,极尽撒娇。
“没有啊,我有好好吃饭,你和舒鑫呢?这两天是不是很辛苦?”
“对啊,好辛苦的,每天舒鑫都拉着我复习到好晚,根本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何岭不惯着他,直接揪着校服的领子把人从叶寻怀里扯出来:“哎哎哎,你也好久没见我了,怎么不见你这么想我呢?刚才都不跟我打招呼,你小子真是皮痒了。”
“嘿嘿,当然也想你了,我买了铜锣烧,何岭哥你吃吗?”蒋长乐讨好地笑着,指着舒鑫手上的铜锣烧。
舒鑫闻声将东西递过去:“有点甜,没有小叶哥做的好吃。”
何岭一手夺过,松开蒋长乐的领子:“算你有点良心。”
几人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惬意地分食着刚刚买的铜锣烧,两个高中生的书包就放在石桌上。何岭问起两人的考试成绩,蒋长乐应声低下了脑袋,埋头苦吃。舒鑫没吃,看着蒋长乐笑了一下:“还好,长乐也有进步。”
何岭哎呦一声:“小舒鑫啊,没必要替他遮掩,长乐那个成绩我还是知道的。”
“我成绩不差!我就是语文差了点而已……”蒋长乐为自己辩解,然后因为说话太急把自己呛到了,“咳咳……”
叶寻帮他顺着背,舒鑫则是从书包里把自己的水壶拿了出来:“喝口水。”
“咳咳……咳咳……我不喝你的热水。”
舒鑫叹了一口气,打开瓶盖再递过去:“温的,我的嘴不是铁做的。”
喝了一口水,总算是缓过来,蒋长乐把水杯递过去,又从舒鑫手里接过他还没吃的那个铜锣烧,小口地吃:“何岭哥,你嘴巴这么毒,我才不会想你呢。”
何岭和蒋长乐又开始掐架,剩下两人已经习惯了。叶寻慢慢吃着手里的铜锣烧,和店里的甜品做对比。舒鑫把保温杯的盖子盖好,然后仔细塞回书包。
另一边,钱锋迅速带着买好的戒指跑到了菩提寺,现在守在大雄宝殿,上面赫然摆着的是他刚买好的婚戒。
身后的小沙弥看着钱锋,皱着眉头问他师傅:“师傅,钱施主这是在干什么?”
净尘手边拿着一个韭菜饼,闻言淡淡道:“给戒指开光。”
无为下巴往下脱了一截,摇着脑袋:“丧心病狂。”
“他这是邪气侵体了?”
“不好说,应该是准备和心魔结婚了。”净尘想到刚才钱锋让自己算了两个好日子,说过两天准备去拍求婚照,然后择日领证。看他眼中满是着急,净尘就给了两个最近的日子。钱锋很开心,往功德箱里转了好多个。
净尘也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