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爸妈丢在家里。”
“谁这么传的?”
“大家都这么讲啊。”
陈浩无奈:“您带我们去她家看看。”
村长虽然还带着笑脸,但表情却很迟疑。
“要不,有什么事儿,您就问我呗,她家有个老娘,疯了好些年了,再说,她们家环境也不是很好,您们去问,也问不出什么事情来。”
陈浩皱了皱眉,看向罗锐和蔡晓静。
三个人都感觉这村长似乎不太愿意带他们去。
陈浩板着脸:“来都来了,肯定是要去的,村长,带路吧!”
村长的脸垮了下来,沉声道:“那就跟我来吧。”
穿过一条污水沟,再爬上一大段缓坡,罗锐看见坡上有一户农家。
单家独院,并不是砖房,墙壁下半截是青石块垒砌起来的,上半截用木头板支撑着。
左边屋顶快要垮塌了,瓦片都是倾斜的。
下面开了一个小门,门虚掩着,只露出一条手指缝。
一个男人坐在门槛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坡下。
看见有人来,他赶紧站起身。
村长介绍说:“他就是何媛的父亲。”
陈浩打着招呼:“你好,我们是县里来的刑警。”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咧开嘴笑了笑,然后赶紧从屋里端来两条长板凳。
罗锐看出不太对劲:“他怎么不说话。”
村长叹了口气:“他是哑巴。”
陈浩怒了:“你怎么不早说!”
“这个……我……”村长支吾道:“他也不是全哑,能发出声。”
“一直都是哑巴?”
村长摇头,表情有些黯然:“不是,他以前不是这样,这都是被他婆娘害的。”
叫何康的男人站在边上,紧紧抿着嘴唇,他指了指凳子,意思是叫他们“坐”。
罗锐向男人笑了笑,然后望向村长:“为什么说是他老婆害的?”
村长道:“还不是为了何媛,她那会说去县城打工,一直没消息回来。
时间过去快半年了,村里都传,她肯定被男人拐跑了,但她妈妈不信,两口子去县城找了好几次,一直没找到人。
当母亲的最敏感,她觉得何媛肯定遇到了危险,所以就叫何康去县城外面找。
外面多大的世界啊,上哪儿找人去?
何康也去过,花光路费就回来了,再说,何媛妈妈越来越疯,需要人照顾,何康就不敢再走了。
可这女人就撵他走,叫他一定要把女儿找回来,对何康又打又骂。
何康没办法,只得忍耐着,谁知道这女人疯的厉害,竟然拿烧红的夹火钳,往自己男人的嘴里捣鼓!”
罗锐脊背冰冷,蔡晓静也被吓得不轻,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拿烧红的夹火钳,往自己男人的嘴里捣鼓?
这得多狠啊!
罗锐看向何康,他站在边上,低着头,嘴唇两边确实有两条很深的疤痕!
陈浩沉着脸道:“这属于刑事犯罪了!!”
一听这话,村长就赶紧摆手:“不,领导,这都是自家的事儿,不是什么犯罪!再说,他婆娘都疯了!”
看来,村长先前不愿意带他们来,是有一定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