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翘?她不是有基因病吗?怎么还没死?
乔筝眉眼冷淡,看着华佩兰,眼神像刀刮一般从上而下的打量她,嗤笑一声,怎么?拿着你老公跳楼保下的钱一个人潇洒还不够?还想继续找你女儿要钱?
华佩兰好不容易把甜点吞下去,嘴里都是那股甜腻腻的味道,皱着眉头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是你长辈,你要叫我一声小姨。
华佩兰想,也不知道表姑妈从哪里捡来的野孩子,长得和乔知筝还挺像,不过野孩子就是野孩子,骨子里就没什么教养可言,也不知道是随她不知名的爸还是她不知名的妈。
华佩兰眼中的高高在上,乔筝看在眼里,紧紧搂着怀中一言不发的乔知筝,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是啊,怎么能有您没心没肝没肺没良心过得好呢?我和您说啊,我们乔知筝可早就报警了,您啊,最好一辈子别回国,不然您这非法转移资产一判一个准,乔知筝不忍心,我可不像她这么善良,您的亲戚朋友同学都知道你携款潜逃的好事,怎么样?帮你扬名了,是不是得感谢我,您现在可是同学圈里的热门人物呢,说起您啊,都是摇头叹气啧啧啧,至于具体说什么,您等会儿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发给您看看哈。
乔筝一口一个您那是再客气不过了,说出的话却没一句中听的,华佩兰被她的牙尖嘴利气得脸都快绿了,一点也不体面的指着乔筝,话却是对着乔知筝说的,乔知筝!我是你妈,你就纵容外人这么说我?
乔知筝冷笑一声,你说我是你妈,你有把我当女儿吗?
乔筝接腔,先搞点钱来花花。
华佩兰阴着脸不说话。
乔筝换了句话说,表是百达翡丽吧?先拿块表,我看乔知筝手上空荡荡的,正好缺块表。
华佩兰:你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这话?
项链也不错。
华佩兰:你个外人也是真好意思。
乔筝:这不是你先好意思开口说是她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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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乔姐:她还把你当妈我可早就不把你当妈了
说个比较现实的话题,这种资产转移到国外的情况追回很复杂很难,子女通常没有义务为父母的债务还债,可以通过法律途径维护自己的权益,也可以起诉妈妈,但是现实中债主会猛盯着唯一留在国内的子女要钱,毕竟金额巨大,他没其他办法就只能紧盯着子女了,法律一直存在,子女被债主过度紧盯、骚扰可以报警寻求帮助,但有些债主嗯有时候也不太会顾及法律,都是以维护自己利益为主,有些人可能就靠这笔钱活命了,人之常情嘛
法律保护公民人身财产和权利,但生活中总是存在更现实的问题,他人的流言蜚语,债主让人代替的暴力催收或骚扰,人活着的尊严,人对正常生活的向往没说法律不好,只是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有些人会在灰色地界试探,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死就像乔爸一样一了百了,活着像乔妹乔姐最开始一样,痛苦且麻木,但还是活着更好,坚持下去,总会迎来光明的那一天,遇见自己的幸福
我了解得可能不够全面且浅显,如果你们有更多更深更完美的理解,欢迎补充,如果有错误,欢迎纠正
第65章 拍摄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乔知筝眼也不眨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华佩兰喜欢穿水蓝色的裙子,行走间,犹如蔚蓝的水波。
乔知筝看着那道水波从绿植的叶片缝隙中一晃而过,门打开,水波并入灿烂的夕阳,夕阳吞没华佩兰的身影之前,乔知筝看到她似乎停顿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夕阳吞没她的身影。
乔知筝眨眨睁了太久有些干涩的眼,她以为她会流泪,却没有。
大概是因为
乔知筝转头,看着乔筝无波无澜的眼睛,大概是因为,乔筝已经将我的那一份眼泪流完了吧。
褪去那些多年来求母爱而不得的不甘之后,乔知筝后知后觉的产生了一丝恨意。
恨自己的妄想,恨自己居然妄想去乞求华佩兰的关心,恨自己忘了华佩兰的抛弃,恨华佩兰。
对!就是恨她!
如果不是她,乔筝怎么会这么苦。
乔知筝哭的不能自己,乔筝抱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轻咬着她,从脸颊咬到耳后,从耳后向下至柔软的脖子,再继续
细密的刺痛在皮肤上连绵,乔知筝在这颤栗的难耐中产生了安心感这种与乔筝身体感官上的连接,这种真实活着的感受。
爱用嘴说出口,也可以用嘴不说出口让对方感受到我在,我在的,我高兴了你的高兴,你悲伤了我的悲伤。
乔知筝被咬得大汗淋漓,眼尾红红的,看着灯光下的乔筝,乔筝眉眼湿润,平静的眸光下暗流汹涌。
乔筝咽下口水,乔知筝看着她喉间皮肤上下滑动,羞涩的别过脸,感到指间异样,抬手,指缝间是乔筝的几根发丝。
乔知筝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