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意偏袒洛江河,他试探性地问:“你俩起矛盾了?”
“此人眼神不善,又是在皇宫边儿上,我怕他起什么猫腻之心,哪怕他没本事对着宫里头的皇上,娘娘们,也有可能仗势欺人,恃强凌弱来对着街边小儿妇孺。”
莫名被倒打一耙,南洲子着实愤恨,他向来不喜与人争辩,却在此时忍无可忍地斥了声:“你用贼人一般的眼神盯着我,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洛江河根本不怕他,挑衅的眼神睥睨着南洲子,语气着实凛冽了起来:“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否则老子牙根儿直痒痒!”
“你!”
“你什么你?!你敢说你不曾恃强凌弱,不曾仗势欺人过?!娘西皮的,老子告诉你,你今儿的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好了!”皇上龙颜震怒,冲着洛江河,道:“这里是朕的御书房,你那满口子肮脏无礼之言,若是让朕再听见一次,朕不论你有理与否,都革了你的职!”
洛江河有恃无恐地嘴角微微一扯,直接冲着南洲子,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眸,冷哼了一声:“别让老子再看见你。”旋即,他又冲着皇上双手一抱拳,好一副绿林好汉的模样,说:“皇上尽情责罚,革职也好,杖刑也罢,我洛江河若是敢哼一个‘不’子,身上血肉您尽数拿去喂旱灾州县的百姓吃用去!”
皇上眉头紧锁,他知道洛江河这般盛气凌人,不过是仗着背后严律在撑腰。
恰逢此时,正是扳倒太后的关键点,他皇上再怎么尽数收拢皇权,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可能功亏一篑。
于是,他威严地沉声道:“回去闭门思过,扣罚俸禄……一个月。”
不仅南洲子无语了,就连一旁的燕玄都听出了皇上惩治结果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