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程巷观察秦子荞脸色。
“她还是要走。”
“哦……”程巷揣摩着她现在跟秦子荞抱头痛哭的话,会不会引起围观。
哎不管了,她刚要上前揽住秦子荞的肩。
秦子荞冷着张脸继续说:“因为她有业务必须过去谈,然后,让我等她回来。”
其实秦子荞省略了两个字。
易渝刚刚凑在她耳边说的原话是:“等我回来,睡你。”
此时易渝拖着行李箱,扭着小腰走得耀武扬威的,她还没当过攻呢,是不是特带劲啊!一看时间真是来不及了,才拖着行李箱一路狂奔起来。
“啊!”程巷抓着秦子荞的手,原地蹦跶了一下:“啊!”
秦子荞在她肩头轻轻一推。
程巷的眸眼就弯了起来,跑回到陶天然身边:“我就说嘛!”
她小小雀跃着重复一遍:“我就说嘛!”
等她们离开机场时,雨势渐收。
先送秦子荞回家后,程巷跟着回到陶天然家里。
说好秦子荞替她打掩护,说她今晚在秦子荞家睡,嘿嘿。
陶天然靠在沙发上,显得有那么点心不在焉。
程巷拿起一颗车厘子,在她唇边碰了碰:“累了?”
陶天然抬眸,望程巷一眼。
启唇一说话,薄唇摩擦着深绯的车厘子:“怎么谢我?”
程巷噗的一声笑:“你这样都不酷了陶天然,你自己说要送子荞去机场,哪有自己又来要谢谢的。”
陶天然的薄唇血色不浓,贴着深郁的绯色是某种近乎病态的引诱。她缓慢的“嗯”了一声,将车厘子咬进嘴里,慢条斯理用舌尖剥离着果肉。
然后问x:“不可以么?”
眼睛微微眯起来,拽着眼尾的两粒小痣。
程巷的心脏跳空一拍。
将脸埋进卧室里柔软的鹅绒枕时,陶天然的手指从侧面挤进来,探入她嘴中。
俯身贴着她的脊背,另只手的探入同样深入。
说什么感谢,陶天然咬住程巷的耳垂,心想,无非是扯个理由让程巷今晚不要拒绝她而已。
无论多少次都不要拒绝她。
今晚的雨水太冰凉,让她想起以前暴雨夜的那场车祸。她的手指迫切需要熟悉的温暖包裹,需要感知到某种接纳、吞吐和挤压。
让她感受到,小巷是这般鲜活。
她埋下头去,一言不发,却动作不停。
不得了啊,程巷心想,这姐真的不得了。
她这天天伏案画漫画的腰,是真的受不住。
终于,程巷忍不住问她亲妈马主任:“妈,你认识什么名老中医不?”
“咋?”
“就,我天天趴在桌边画漫画,腰疼。”
马主任不认识什么名老中医,这话被传到了秦子荞的妈耳朵里,又被秦子荞的妈传到了秦子荞耳朵里。
秦子荞给程巷打电话:“我认识名老中医。”
程巷警惕起来:“兽医不要啊。”
“不是,准确的说不是我认识,是易渝认识。哦你没加她微信,我让她推给陶老师吧。”
易渝将名老中医的名片推给陶天然时,附上一句:【看不出来啊,陶老师。】
当时陶天然正在开会,冷着面孔将手机反扣在会议桌上。
易渝离开国内的期间,发生了一件大事。
乔之霁起诉了余予笙的哥哥余予策。
余予策掌权的业务出现经济问题,对手公司聘请乔之霁为律师,乔之霁接下了这桩案子。
新闻一经曝出,满市皆惊,互联网上传得铺天盖地。
易渝给余予笙发微信:【这段时间你不来公司也行,我准假。】
余予笙回复:【不用。】
余予笙的生活看起来一切如常。
在公司又接了两个大客户,制作一条粉钻项链和一枚绿翡翠蜥蜴胸针。下班后有空时,她还和以前那些朋友去酒吧或ktv。
酒喝得不少。
这日深夜,当余予笙和朋友一道走出ktv包厢,见走廊的侧墙边立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