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来了。
他面前的人是小先生,不是那个“哥哥”,而是才答应过和他交往的小先生。
只要一想到这点,琴酒就忍不住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呵。”
阴暗的环境内,突然传出一声温醇的轻笑。
琴酒的脸颊被人触碰,温热的手指摩挲过他的侧脸,突然不轻不重扯紧了他的头发。
发丝绷直,带来重重的抽吸。
“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是我对你太温柔了吗?”诸伏高明的手指一点点用力。
伴随着他的声音,声控灯亮起,白光照在两人的脸上。
琴酒脸上的兴奋仍未褪去,他整个人肌肉绷紧,带着隐隐的危险。
可诸伏高明向来不惧危险,尤其对面前的人无惧。
他故意贴过去,将肌肤与对方贴得更紧,鼻尖都几乎碰到一处。
“你该不会觉得我是下面那个吧?”诸伏高明眨眨眼睛。
琴酒手臂的肌肉猛地鼓起,脖颈青筋迸发如一条粗/壮的青蟒。
他极危险地笑出声,宛如大型猫科动物一般对猎物跃跃欲试,戏谑蹂躏。
琴酒收紧了扣着诸伏高明手腕的手,直用力到诸伏高明蹙起眉头。
可他这次非但不道歉,笑容反而越发恶劣,故意调侃:“小先生,您可真是越来越诱人了,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有趣。”
诸伏高明下意识朝后缩,手腕处的疼痛令他想挣脱。
可琴酒不允。
灼热的气息越来越逼近,琴酒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比照在他脸上白惨惨的灯光更加夺目。
他就要赢了。
琴酒心脏鼓动,他已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已看到了小先生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的柔弱。
想入秦他,想征服他,想把他弄得更疼!
看他流泪,看他神隐,听他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琴酒几乎已完全将诸伏高明压到墙壁上,他的身体开始烧起来,滚烫的肌肤可以灼伤人。
就要——就要——
“唔!”伴随着头皮传来的剧痛,琴酒闷哼了声。
诸伏高明终于不再手软,硬生生揪着他的头发扯得他低下头颅。
在逼仄的空间内,诸伏高明曲起腿,膝盖抵在琴酒的双推之间。
隔着布料,传来一阵密密麻麻又隐秘的痒意,直令琴酒的大脑都要炸/了。
要害被人抵着,轻轻摩擦。
穿息声一遍遍加重。
琴酒呆滞地看着诸伏高明,手抬起又落下,就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跪下。”
诸伏高明松开他的头发,用力按下琴酒的脑袋。
明明可以反抗的,可手下的人偏偏没反抗,双膝重重砸在了地上。
琴酒揪紧胸前的衣服,双眼无神,神情恍惚。
诸伏高明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那双翡翠色的双眸涣散着,头发凌乱地散落。
“现在的模样才乖。”诸伏高明另一只手甩了甩,轻易甩脱了琴酒的手。
他已无力反抗。
琴酒宛如一只被蒸熟的虾子,罗露在外的肌肤处处透着红。
他似乎试图起身,却又被大脑处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打回原形。
诸伏高明也没给他反抗的余地,他俯下身,在琴酒回过神来前一吻落下。
“轰——”
宛如原/子/弹/爆/炸,将琴酒脑海内的一切念头炸成虚无。
就连他本身都仿佛气化了,明明跪在地上,却飘飘然的,不似在人间。
他整个人陷入了被蜜糖编织的罗网之中,不想着如何挣脱,反而想得到更多的甜,更多更多。
所以当诸伏高明的指腹点到他鼻尖上时,琴酒非但没想着反抗,反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诸伏高明的手指。
诸伏高明抽回手指。
在琴酒即将起身时,他又低下头,用额头抵住了琴酒的额头。
“阿阵要听话,好不好?”
蓝色的眼眸如一汪清泉,看得琴酒眼神直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