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王小姐的未婚夫舍不得心爱之人去辽东受苦,所以才想方设法把人给救出来?”
陆西楼双手一撑桌面,不紧不慢道:“但我让人查过,王家二房的王幼眉今年十四,还没订过亲。而且据驿卒回忆,那个被带上马车的王家小姐身量高挑,容貌秀美,至少也有十八、九岁了。”
他环视过面前排排坐,听得认真的四个人,叹了口气:“也许你们是对的,王海若真的没有去辽东,而是被人偷偷带回京城,藏起来了。”
“把‘也许’给我去掉。”
沈令月抱住燕宜手臂,得意道:“侯府家规第一条:世子夫人说的都对!”
陆西楼:“……那要是她错了呢?”
裴景翊淡声:“家规第二条:如果世子夫人错了,请参考第一条。”
“嗯嗯大哥说的也对!”沈令月跟裴景翊隔空击了个掌。
陆西楼一脸黑线,咳嗽两声:“好好好,我认输了,一会儿我就让人以白家杂货铺为圆心,把方圆五里都查个遍。”
敌明我暗,他手里已经有了燕宜画的丫鬟小像,只要她再出门采买,一定会被锦衣卫抓个正着。
……
庆熙帝受了伤,下旨停朝十日,百官若有事启奏,直接将奏本递进宫中即可。
当然,说是停了朝会,庆熙帝也没闲着,每日还是会宣召阁臣和六部长官在暖阁议事,并从恒王开始给皇子们排了班,轮流在一旁听政,给庆熙帝打打下手。
这是庆熙帝第一次流露出放权给儿子们的意图,加之先农坛祭祀就在眼前,主祭人选还未确定,几个年长皇子都争着表现,好在君父面前加加分。
公主们并未被排到这个班次内,但同安公主还是带着乐康公主每日不落地进宫,盯着庆熙帝按时喝药,又要给一开会就是一整天的老大人们准备饭食茶水等,主打一个内勤关怀。
今天轮班的裕王冷眼瞧着,琢磨出几丝不对劲来。
同安最近在父皇面前是不是表现得有点太积极了?
先是从安王手里抢来了济善堂那一摊子,又被庆熙帝批准成立了一个什么悯恩寺,正儿八经地办起公务来了。
当然,他媳妇裕王妃也在里面掺和了一手,这就不提了。
可她后面借着淳郡王家兄弟相争的丑闻,向宗室挥刀又是什么意思?
一个妇道人家,手伸的也太长了吧?
裕王这样想着,清清嗓子貌似好心地劝了一句:“皇妹,我们在这儿商议朝政大事呢,你还不赶紧带着乐康避出去?”
同安公主正站在御案旁边,熟练地为奏折分类,闻言冷冷扫了他一眼,“怎么,我不能听?三哥别忘了太祖明训,我身为公主,亦有上朝参政之权。”
裕王被噎了一下,不情愿的嘟囔:“别的公主怎么不这样?就你一天天拿着鸡毛当令箭……”
同安公主立刻道:“好啊三哥,你敢说太祖留下来的规矩是鸡毛?”
庆熙帝放下药碗,瞪了裕王一眼。
裕王后背一寒,连忙跪下:“父皇恕罪,儿臣一时失言,绝无不敬祖宗之意啊。”
庆熙帝没搭理他,转头看向低眉顺眼的乐康公主:“你和驸马才成亲不久,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不必每日进宫来陪朕,这里又不缺伺候的人手。”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乐康公主莞尔一笑,“驸马在翰林院为父皇尽忠尽职,女儿也是夫唱妇随,愿在君父身边尽孝。”
庆熙帝欣慰点头:“嫁了人就是不一样,越来越懂事了。”
哎,他这门婚事指的可真不错。探花郎,更不错。
“你和驸马要加把劲儿,朕还等着早点抱外孙呢。”
絮絮叨叨聊了一会儿家常,庆熙帝像是才想起裕王还跪着,淡淡道:“起来吧,以后管好你那张嘴,太祖也是你能随意点评的?”
裕王臊眉耷眼地起身,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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