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注视着面前的房门,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甚至还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低泣声。
顾不上其他,他用力得按下门把手,一动不动,房门被人上锁了,甚至还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声音,是密码锁。
刚去国外的那几年,霍临摸爬滚打,什么都做过,密码锁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
“啪嗒——”
熟悉的味道挑动着霍临的精神,随着额头上的汗液滑落,房门被顺利打开。
一进门扑面而来的甜腻味道惹得他腺体发肿,目光落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阮栗,瞳孔一缩,大步流星,“栗栗!”
而他进入房间后,房门被自动关上,“啪嗒”一声,触发了二次锁定,不仅要输入密码,而且还要有钥匙才能打开。
“栗栗!”
霍临扶着阮栗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蛋儿,嗓音带着安抚,“我带你去找医生。”
阮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他尝试聚焦已经涣散的目光,看到了霍临焦急的目光,一下子眼眶就红了,双手用力揪着他的衣服,“药…难受…”
甜腻的味道越来越浓,逐渐侵蚀霍临的理智,后颈的腺体肿胀到不能行,剧烈的信息素溢出。
这时候霍临发下来了不对劲,阮栗的味道没有这么浓,而且栗栗是beta,味道也不会这么强烈,这个房间的空气不正常。
他的目光在房间扫视了一圈,果不其然在台灯下面发现了一个圆柱形的香薰,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个装饰物。
“刺啦”一声,霍临沉着眸光,快速将香氛按在了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和一股烧焦的味道。
“难受…好热…”
阮栗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想让自己凉快些。
“不怕不怕。”霍临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外走,来到门口,按动两下,意识到房门被二次锁定,他爆了粗口,“有人吗?”
“砰砰砰——”
霍临用力敲击着房门,没有任何回应,想到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一个佣人,他脸色黑的如同墨汁,再加上手机竟然没有任何信号,看来那人有备而来。
阮栗被药效控制,他凭着自己以前的经验去解霍临衣服,吐出的热气扑在霍临的后颈上。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霍临低低骂了一声,靠,易感期提前了!
得不到回应,阮栗委屈的眼睛都红了,他去亲霍临的下巴,声音又软又娇,“哥哥,你疼疼我。”
“啪”地一声,霍临内心的野挣脱了镣铐,他捏着阮栗的下巴,问他,“我是谁?”
阮栗费力地睁开眼,“……哥哥。”
霍临没动,继续问,“我叫什么名字?”
“霍…临?”
瞬间,红酒味的信息素蔓延整个浴室,两人都醉了。
而此刻,楼下的白景汀正端着笑和霍昭打招呼,“霍总,您好,我是白景澄的弟弟白景汀,之前我哥哥的事情我代他向您道歉。”
霍昭轻嗤一声,他压低嗓音,带着信息素的威压,“白先生真是好手段。”
这是在自家的宴会上,白景汀丝毫不畏惧,眼中带着嘲讽,“是么?如果霍先生真的爱栗栗的话,又何惧我的挑拨呢?”
“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下罢了,要怨也是怨你自己不争气,留不住栗栗的心。”
霍昭没理会他的话语,反而闻到了白景汀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脸色更加阴沉,栗栗不可能主动和白景汀待在一起的,只可能是白景汀主动去缠着人。
他冷笑一声,“白景汀,你耍这种上不得台面小手段,就意味着你在栗栗那边已经出局了。”
“只要你一天顶着这副脸,栗栗就会犯恶心。”
白景汀挑眉笑着,他将口中的酒一饮而尽,意味不明地说:“如果霍总是这种想法的话,那我就不奉陪。”
他说完这句话直接离开,一路上极力耐心着应酬,心中想着还在房间的阮栗,心中燥得不行,三步并做两步往二楼去。
霍昭看着他着急忙慌的背影,眉头皱起,又想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下意识在这里找寻阮栗的身影。
没有看到,就连霍临的身影也没看到。
白景汀甩开人再次来到房间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他颤抖着手去按指纹解锁,只见门响了两声发出警报声。
怎么回事?二次锁定?难道是栗栗在房间里面乱按导致的?
钥匙在管家那里,而现在管家忙着招呼客人。
白景汀管不了那么多,特别是当他闻到从房间内隐约飘出来的陌生alpha的味道,血液凝固,立马给管家打去了电话,让人过来送钥匙。
他手中拿着手机,猝不及防和二楼转角处的霍昭来了一个对视,“谁让你来二楼的?”
从房间内溢出来的味道,让霍昭怒不可遏,这种味道太熟悉了,他拽着白景汀的领口直接让人掼到了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