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畏惧,但沈南自依旧哆嗦着嘴唇,青涩地亲了他一口,接着便撑手后退,像是要将自己献祭神明般躺在了床上,将洁净无暇的身体最大程度地展现给他。
见状,傅驰亦问:“哭好了?”
“嗯……”
傅驰亦压下:“摘眼镜。”
心脏颤了颤,沈南自抖着手,将他鼻梁上的眼镜摘下,轻轻放在一边:“好、好了……”
左手握住他被禁锢的那只手,右手打开床头柜,傅驰亦从里面拿出一个方形铝箔袋,借助小孩的嘴巴撕开,淡声说:“四次,撑住了,别让我真的绑你。”
“什么……”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结果被他这句话击得溃烂,沈南自现在知道他当时在病房里说的数字是什么意思了,于是颤着瞳孔说:“那样会坏的,我屁股以后还要用唔——”
吻住他的嘴,傅驰亦用带着笑意的磁性嗓音,在他耳畔说:
“坏不了。”
……
“傅驰亦……”沈南自闭着眼,近乎崩溃地讨饶:“别打那里,求你……”
“不是说扇哪都可以吗?”
“我唔——”
……
看着他绯红的脸,傅驰亦将手铐解开,漫不经心地问:“还分不分手?”
“不分了不分了。”瞥了眼旁边越来越少坑坑洼洼的蛋糕,摸了摸身上黏腻的未被舔掉的奶油,沈南自泪不成泣:“再也不分了,我跟你好一辈子……”
他扭头,看向身后精力比刚开始还要充足旺盛的人,呜咽求饶:“最、最后一次不要了好不好,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找邱朗了,谁也不找了,真的,啊——”
掐着他的脖子抬起,看着他泪眼婆娑,因为失焦而几乎无法凝神的漂亮瞳孔,傅驰亦吻了吻,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还敢喊。”
“不、不喊了……我只喊你的名字……等一下等一下唔——”
……
“我是谁?”
把柄在对方手中,沈南自喘着气,因为神志不清所以只能稀里糊涂地张嘴乱说:“你是、是我的daddy……松手呜呜呜……错了,真的错了呜呜呜呜……”
傅驰亦笑问:“那你是谁?”
“我……”沈南自睁开眼,轻轻晃了晃右手的手链,让上面的铃铛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他嗫嚅:“我是你的puppy……”
……
最后一次结束,因为耗尽力气而瘫软在床上,低头俯视身体上被肆意玩弄的斑驳痕迹,沈南自颤抖着脊背,匍匐在床上,哑着嗓子唤:“傅驰亦。”
“嗯?”
“抱抱我……”
傅驰亦捞起泪人,拨开额头被汗打湿的头发,看着他望向自己的清澈眼睛,问:“有话想对我说?”
“嗯……”
“什么?”
偏头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鲜红玫瑰花瓣,沈南自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半响后,在他耳边轻语:“我爱你。”
因为没劲而垂下手,他阖眼,无力地喃喃:“也爱您……”
怔了一秒,攥起小孩的脸,在他红透的眼尾处落下轻柔一吻,傅驰亦眼里浮现起若水般的温柔,他亲昵地唤了一声,弯唇:
“我也爱你。”
……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入屋内,沈南自缓缓睁开眼,扭头看着外面停栖在树枝上啄自己羽毛的鸟,努力眨了眨。
本以为自己要被狠抽一顿,没想到是被狠/操了一顿。
仔细想想,堵上嘴,剥光,抽,哭不出来,喊不出疼,确实每个都做到了,只不过猜错了抽人的工具。
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了舒适的睡衣,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沈南自腾红着脸坐起身,下床。
可当脚尖点到地的一瞬间,他就双腿一软,直接跪下。试了几次都觉得疼,最后干脆就这么跪坐在地上,赖着不管了。
看了眼周围,地上的玫瑰花瓣与昨晚的狼藉一起被收拾干净,但那环绕着床的二十四个小狗玩偶却依旧像守护城堡的铁甲骑士一样,面对着床,排排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