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都是这样的道理吗?”
秦岁:“你们都不信我,难道我儿子信我也不行了?”
楚叙风还没说话,胡莺就已经噗通跪下,扶着楚叙风的腿哭道:“老爷,是我先惹姐姐生气的,是我自己跳下鱼池的,和姐姐没有半分干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要骂就骂我,要罚就罚我吧。”
“是我惹姐姐生气,是我跳下鱼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要骂就骂我,要罚就罚我。”褚清钰在她喊出那一声老爷之后,就捏着嗓子接道。
虽然没能完全对上,但在和胡莺一起同声说时,效果极佳。
胡莺装出来的委屈和可怜,瞬间被尴尬和可笑占去了一大半。
周围的丫鬟小厮们:“……”
胡莺:“……”
褚清钰:“瞧瞧,不就是这些话吗?猜都能猜得到。”
楚鸿忍无可忍,“楚羽!你不要无理取闹,欺人太甚!”
褚清钰:“怎么?只需你娘欺负人,不许我说句话?”
楚鸿:“她推我娘下水,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秦岁暗暗揪住褚清钰的袖子,她担心楚鸿在这里和褚清钰打起来,褚清钰会吃亏。
褚清钰低笑出声,“少在这装模作样,不就是想找个由头处罚我娘,给她按个罪名,再以家主得有当家主母坐镇为由,提你娘为平妻吗?
说实话,有些事你们要做就做,何须找个理由出来恶心人,明明是自己起了心思,却非要先找个罪名按在别人身上,通过责罚他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是觉得这样才能彰显你们名正言顺吗?”
闻言,秦岁惊愕地睁大双眼,看向楚叙风,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
哪怕楚叙风表现得并不明显,但秦岁已经信了。
一来是因为这话是从他儿子口中说出来的,二来是因为方才她亲身体会到的那种孤立无援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