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骧说完了,他也记完了。
“司令,费特使那里,若是问起来,如何答复?他这两日就走的。”岑高英说。
“有什么动向吗?”陶骧问。
“回来这段时间,在城中颇活跃。他与蒲老的二公子是同窗,这些日子时常出入蒲府。”岑高英说。
陶骧吸了口烟,点了点头,说:“此人倒不足为惧。”
岑高英沉默着,等陶骧进一步示下。
“复电补上一句,告诉马仲成,我等他的好消息,再摆庆功宴。我倒要请费玉明喝完这杯酒,再回南京复命。”陶骧说。
岑高英领命去了。
陶骧在书房里踱着步子。
一支烟抽完了,他狠狠地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好一会儿,他才转身出来,吩咐道:“备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