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
厄苏拉犹豫地说:你们也知道,现在美国有很多种性别我们哥谭一向开放包容,不能随便定义别人的性别呀。
巴里光速地喷了,又光速地收拾干净桌面,假装无事发生。
其他人:
符合国情,这位疑似有怪癖的义警形象更加扑朔迷离了。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正被厄苏拉语言技能的魔法大炮威逼着走向插满暗示路牌的道路。
皮特罗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已经笑了三百次,现在脸都笑疼了。
一位男士神神秘秘地说:我听冰山俱乐部的人说,阉割侠好像还跑了趟阿卡姆。
在座唯一哥谭人沉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阔佬们开始飞快在脑子里规划下季度对哥谭的投资项目。
阿卡姆疯人院最近太平得令人发指,几个月以来竟然只有一个毒藤女成功越狱,而其他越狱爱好者就像死了一样不努力。
细思极恐到底是什么阻止了他们,难道是阉割侠每天在阿卡姆的大门口打地铺吗?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儿,三分之一的人认为阉割侠手段残忍,三分之一的人认为打击犯罪当然要心狠手辣。
剩下三分之一的人在谈情说爱,或者假装谈情说爱比如厄苏拉吃了一块皮特罗送来的马卡龙,又喝了几口巴里递过来的橙汁。
她捧着橙汁,咀嚼着甜而不腻的点心,半张脸鼓起来,郁闷地跟系统说:他们有点儿太敬业了吧?
虽然她非常感谢前男友、同学、爸爸的同事配合她演戏,但这有点儿太过头了不?
系统表面上乐呵呵地回答他们有自己的节奏,实际在心底感叹好不解风情的事业脑。
哈利认真听其他人发表观点,余光瞥到盲人律师不声不响地走到了厄苏拉身后,就像一个没办法开口的幽灵,安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被人发现。
哈利主动站起来给马特加了个座位,把对方拉入讨论:默多克先生,你是律师,你觉得义警的存在合法吗?
厄苏拉:
厄苏拉脑子里警铃大作,像仓鼠嚼食物一样飞快解决了嘴里的美味,时刻准备开炮,不是,说话。
马特听着厄苏拉发出的动静,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心里那点晦涩的情绪轻轻地掉进了春水里,他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果酒,指尖摩挲杯壁,没有焦距的眼睛注视着黑色的春光。
身为律师,我当然认为义警的存在不合法。他顿了顿,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但很不幸的是,我有时候很希望手里的法典能变成任意一位义警的电话号码。
这个玩笑成功让富豪们发出笑声,有人饶有兴趣地让马特举个例子。
对方觉得自己十分幽默: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要到义警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