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聿呈看着他那红肿的嘴唇, 不禁伸手碰了碰,温柔问:“感觉怎样?疼不疼?”
“不疼。”夏青临搂着男人的腰,心疼地问, “你累不累?”
“”盛聿呈一勺粥送到他嘴里, 没好气地说:“不累,放心。”
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累?
不,他不应该累,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 那还是男人吗?
夏青临狡黠地看了男人一眼,紧接着又软弱无骨地靠在男人胸膛里,“老公,好棒!”
盛聿呈心说你还是别夸了,吃完饭赶紧睡觉才是正经事!
他哄着夏青临喝完大半碗粥后,才捏着鼻子喝完了属于自己的那一盅的汤,而后又吃完两份牛排,才感觉自己体力恢复一些。
这样的日子又是三天,盛聿呈是第四天早上被夏青临叫醒的。
场景跟上一次差不多,只不过上一次夏青临对他客气又礼貌,但是这次就比较温柔又体贴了。
盛聿呈的手放在夏青临肚子上,疲惫地问:“醒了?”
夏青临伸手摸了摸男人满是胡茬的下巴,又看着男人充满血丝的眼睛,心疼地问:“是不是很累?还起得来吗?”
“”盛聿呈在男生后颈处咬了一口,如愿地感觉男生身体一软又靠回他怀里,他又摩挲了好一会,如愿闻到那甜美的奶糖味后,才松开男生的后颈。
后颈就是男生的死穴,在发情期时总缠着他去咬,被咬了就很动情又投入。
现在这样恢复清醒后,再被咬就会害羞又柔软,就好像是猫科动物被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又像是含羞草被猝不及防地轻戳了一下后,紧张地缩起了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像发情时那样大胆,却更让人着迷。
夏青临红着脸去推男人的肩膀,颤抖着说:“你别这样。”
盛聿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搂紧男生,笑着说:“就这样,你怎么不叫老公了?”
“”夏青临被男人那低沉的笑声弄得不好意思,他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不想听男人帮他复盘他在发情期时,到底说了多少让人面红耳赤又直白赤裸的话。
盛聿呈也不再逗他,把狗崽子又从被子里捞出来,温柔问:“难受吗?要不要让医生来帮你检查检查?这几天,做了那么多次,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夏青临也把手放到肚子上,不一会糖豆就对着他的手踢了一下,奶糖在另一边踢了下盛聿呈。
他挑眉看向男人,“你看,他们都说没事。”
“那行,你要是不舒服了一定要说出来。”盛聿呈也不想让医生看到现在的夏青临,男生眼睛含情,满脸餍足,全身上下都被他吻出了青青红红的痕迹。
这一刻的夏青临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吮吸就能品尝到里面的甜美果汁。
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的宝贝,如果有可能他想一辈子只能自己拥有。
夏青临见男人又不说话了,就问:“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再睡一会?”
“好,你陪我睡。”盛聿呈有些好奇地问,“腰疼不疼?身子难受吗?累不累?”
连着做了那么多次,但夏青临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依然很轻松,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夏青临往盛聿呈怀里钻了钻,满足地说:“不累,很舒服,就好像是做了一个非常舒服的spa,全身上下都像是置入了云朵当中,轻盈又解乏。”
“”盛聿呈感觉自己就多余问这些,他闭上眼睛说,“我睡了。”
夏青临一点都不困,但想着男人陪了自己整个发情期现在肯定很累,也就陪着又睡了一觉。
他们这边岁月静好,但是楼下就没有这么安宁了。
张姐看着上门的老盛总和夫人,她把人迎到客厅里,垂着头问,“先生、夫人,想喝点什么?”
罗琳坐下后问,“聿呈和青临呢?”
她也是听丈夫说儿子已经四天没有上班了,才意识到事情好像还挺严重。
“叫盛聿呈出来。”
盛任贤也没心情喝什么茶,他好不容易熬到退休以为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但现在儿子将近一个星期没有上班,所有的工作又都压在了他身上。他明明都已经说清了自己是来救场,只想做二把手,但现在他都快成台前一把手了。
让他不得不带着老婆来找儿子讨个说法。
张姐嘴唇嗫嚅了几下,见这夫妻俩都盯着自己,好似非要让她给出一个说法的严肃表情时,她也只能说:“先生,夫人,稍等,我上楼去叫他们。”
她走到二楼后,看到门口的早餐还没有被端进去。
她又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她猜已经四天了,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吧!
她踌躇了一会,才敲门,“盛总,夏少,你们起床了吗?先生和夫人过来了,他们在楼下等着见你们。”
她等了两分钟,也没有人说话,里面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