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还要主动去,就每次都凶他。
想到梦境里窥得沈时然选择配合的理由,他心跳又乱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在沈时然头上摸了几下。
“喜欢。”
他决定回去就把会员制健身房的卡退了。
沈时然刚陷入的自我怀疑立马被打断,听他说喜欢松了口气,扬眉笑笑,看见前面巷口的小吃街,又试探地问:“有想吃的吗?”
陈瑾佟刚才情绪不佳,沈时然数着的,总共就吃了六口,还都是青菜,鸭嘴鱼和陈皮排骨都塞进自己肚子里了。
陈瑾佟摇摇头:“不想吃,晚上回家下点面得了。”说完他又问,“你想吃吗?想吃就去买。”
“我不吃,我是怕你饿。”沈时然说,“下面也好,我还订了蛋糕。”
跟前驶过一辆车,陈瑾佟把沈时然拽到内侧,扫他一眼:“你不问我跟邵楠送见完面什么感觉?”
“不问,你想说的时候自己会告诉我。”沈时然说。
谁都有选择用自己消化代替对外倾诉的权利,沈时然从不会打着安慰的旗号问个不停,能做的就是陪在陈瑾佟身边,给他能随时跟自己开口的后路。
陈瑾佟迟疑了下要怎么用贫瘠的表达能力组织语言,他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以前从没有过的小家子气,看见别人幸福,祝贺的同时又在跟自己的现状对比。
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好像从来没人留在他身边。
亲人就不提了,好友圈里邓迟似乎也总跟陈宣芜闹脾气多一点,这些小打小闹在陈瑾佟看来都是更亲密的表现。
离了太阳光,晚上能量弱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因为这些事叹气,但现在他的叹气比起自怨自艾更多只是感慨。
看向旁边的沈时然,他想他知道答案。
“还真没什么感觉,看到她现在过得好我也放心了。不记得我最好,省得我因为这事儿自责。”陈瑾佟耸耸肩,顺手拿过他手里的打包袋自己拎着,想了想,又用另一只手拉着他,“走吧,时间还早,看看还有哪里能逛逛。”
没有征询意见,没有合理场景,没有前摇,第一次主动,也没给拒绝的机会。
掌心传来的触感让沈时然愣了下,甚至走了两步顺拐,下一秒就强势又急切地紧紧握了回去。他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间被踹开了。
陈瑾佟也不太好意思回头,目的地是哪儿都没想好,只知道沿着绿化带哪里有路走哪里。
沈时然跟着他走了一会儿,再抬头时收起一贯的表情,眼睛稍微眯了眯,轻声道:“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的。”
他应该只是自言自语,声音很小,但陈瑾佟听到了。脚步没停,手也松开,他没说话,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
我知道。
这座城市生活节奏太慢,大多都是公园和农庄,除了吃就是遛弯,没什么有记忆点的景区,就连万能红色软件上的攻略也只有爬山,俩人逛到临近高铁出发,尽给微信刷步数了。
回到家时沈时然还绕路去取了蛋糕,是个卡通狐狸的模样。
24岁生日,没开party没组局,邓迟和陈宣芜都忙,除了手机上收到的一堆生日祝福外就只有陈瑾佟和沈时然两个人。
简单,但比以前都满足。
蜡烛昏黄的光线下,陈瑾佟许的愿望也带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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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田博物馆整修结束,周二才开始对外开放。因为要提前预约而且限号的原因,陈瑾佟周六晚上就蹲着等零点,本以为要上演出激烈的抢票戏码,结果预约的人加上他和沈时然总共不到10个。
买好票,周一晚上他给沈时然发了明天出发时间,等半天没等到回复,干脆一个电话打过去,对面磨蹭半天才接通。
陈瑾佟以为有什么事,结果是因为他家猫又在家里跑酷,把橱柜里瓶瓶罐罐全扫地上摔碎了,整个屋子都是调味料的味道,沈时然黑着脸84消毒液和酒精轮着用,搞了好几个小时还是有味。
电话铃响的那阵他正在采用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方法教训猫。
陈瑾佟让他早点睡觉,明天给他约个钟点工上门大扫除,挂断电话后又默默搜了下附近有没有猫学校,毕竟从他认识沈时然开始就已经在他嘴里听到无数次家里猫咪捣乱的噩耗。
包括但不限于:在他床上拉屎,咬破水管水淹出租屋,在沈时然出远门时把冰箱速冻层的门撞开让肉全变臭……
除了沈时然,他想不到第二个人能忍受这种调皮捣蛋的猫,还是两只。
陈瑾佟脱光衣服在房间四处找内裤,刚走进浴室邓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只好裸着出来拿手机。
“查到了是吗?”他上次给的药。
“是。”邓迟这会儿不方便说话,压低声音严肃道,“你先告诉我这是谁吃的药?”
陈瑾佟闻言顿时警觉,了解邓迟从不忍气吞声的脾性,犹豫片刻还是说:“我朋友的。”
“放你妈的屁,你还有哪个朋友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