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不自在地别过头,余光中看见他腾出右手,缓慢地隐没在自己腿间。
不要在意……
早就习惯了……
粗糙的指腹碾磨着娇嫩的花蕊,一阵触电般的颤栗从尾椎骨直冲上头顶。可可抱紧双膝,强忍住想合上腿的冲动,让男人的手指更加深入,随着小穴的收缩,渐渐行进到秘洞底部。
她应该洗干净了……
忽然感觉有黏腻的汁液从深处流出,可可不安地哆嗦了一下,身体跟着绷紧咬住了对方的手指。
“你这样夹着我怎么检查?”
埋在体内的手指却是弯了弯,指尖挠过敏感的肉壁,让她本能地尖叫了一声,“啊——伊尔迷……”
“可可里面好湿……睡觉前自己动手了?”
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可可用力咬着嘴唇,一滴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滚落下来,顺着下巴掉到大腿上,又滑过那方寸间的肌肤,汇入了泥泞的水洼中。
“……好了,去换件衣服,该起床了。”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汗水、精液和蜜汁混合的淫荡气味,可可仰面倒在床上,胸口不断起伏,小声喘着气,却是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对男人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着她被欲望夺去理智意识不清的样子,伊尔迷摘下沾满各种液体的手套,轻轻摸了摸同样狼狈不堪的脸颊。
“快一点,抓紧时间,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试婚纱,和父亲、母亲、弟弟们一起拍照,布置我们的新卧室……”
感觉有什么东西戳在唇瓣上,可可下意识地张嘴咬住,神情依旧迷茫却在伊尔迷抽了下手指后咬得更紧,连舌头也伸了出来,围绕着他的指尖暧昧地舔舐。
“现在还不行……”拇指指腹抵着唇肉,伊尔迷用指节顶开两排贝齿,食指和中指继续向内,捉住了那条软滑的舌头,“……再忍耐一会儿,等该做的都做完,我会奖励听话的乖孩子。”
舌头被压住,可可发出囫囵不清的呜咽声,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倒流进气管,终于挣扎着醒了过来。
“咳、咳咳——”她翻了个身趴在床沿,背脊剧烈地抖动,像是只被拔去了翅膀的蝴蝶。
伊尔迷扶着她的肩膀帮她坐了起来,“可可,再给你15分钟收拾好自己。”
“咳……”可可揉了揉眼睛,在有些模糊的视野中,发现黑发黑眸的男人已经恢复了最开始衣着整齐的样子,快要走到门边了,“伊尔迷!等、等等!”
“嗯?”
“你刚才……说什么……”
“还剩14分半。”
“不对,不是这个……”可可拼命回忆,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你说……今天要……”
“哦,原来你是问那个。”伊尔迷握拳轻击了下掌心,“我刚才说,今天要做很多事,要试婚纱、拍照、布置卧室。”
“拍……照……?”
“是的,和父亲母亲,还有弟弟们一起……可可,欢迎你成为揍敌客家的一员。”
洁白的面纱下,可可低头盯着袖口精致的蕾丝,数不清第几次鼓励自己,终于下定了决心。
“伊尔迷,今天能不能……能不能先不拍照?”
“不拍照?”
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可可对面的镜子旁,她觉得头顶的灯光似乎晃了晃,随后脑袋上的白纱被直接掀了起来——男人抬起她的脸,不给她机会躲开自己的视线,又问了一遍。
“你不愿意拍照?为什么?”
“不、不是不愿意,只是今天……我状态不好,脚也疼……可不可以换一天,或者等到婚礼那天?那天我一定会好好准备,我……”
说到一半,可可突然停了下来,讨好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变成了惶恐。
“可可很漂亮,不用担心……”伊尔迷说着目光如有实质地扫过可可的眉眼,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不过,不要再咬嘴唇了。万一不小心把刚愈合的伤口又咬破,今天就真的不能拍照了。”
坚持’任性’,有可能惹怒伊尔迷。
同时面对奇犽和柯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在两个无法比较的选择之间,可可越权衡越难过。甚至如果只有柯特,她或许都不会这样痛苦,但是奇犽……
一想到那个银发少年,她就有种好像背叛了最信赖的朋友的罪恶感。
“……必须要是今天吗?”
“必须不能是今天吗?”
“没有……”可可感觉捏着脸颊的力量小了一点,可自己的呼吸却变得更加困难了,“今天当然……没有不行……”
“是么,挑好喜欢的婚纱了?”
伊尔迷松开了可可,长而有力的手指从她眼角抚过,继续向上替她理了理堆在头顶的羽纱。他的动作十分温柔,仿佛原本就是为了做这件事才走过来的一样。
可可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望向他,在窒息前吐出一声轻得除了自己谁都听不见的叹息。